2025/4/8

一位短跑运动员的孤独

我仅仅是为了短跑而诞生的一位男子而已。从我诞生之日起,我的短跑命运就已经决定了,这一点千真万确、毋庸置疑。 我的父母曾是奥运会百米短跑冠军。 可是,我从来就没见过他们。 父亲是我出生很久以前的那个时代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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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5/4/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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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152
  • 2025/4/8

    不值一文的老奶奶

    我爷爷去世时,奶奶已七十二岁了。爷爷在巴登的一个小城里开一家小小印刷厂,专营石版印刷,死前和两三个助手一起在厂里工作。奶奶操劳家务,不雇女佣,照管着荒凉破落的老屋,为大人和孩子们煮饭烧菜。她是一个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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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5/4/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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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158
  • 2025/4/7

    肠子

    吸气。 尽量能吸多少就吸进多少空气。 这个故事应该差不多和你能闭住气的时间一样长,然后再长出一点点。所以尽快听吧。 我的一个朋友,在十三岁的时候听到有所谓的“插后庭”。就是屁眼里插进一支假阳具。据说只要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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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5/4/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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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122
  • 2025/4/6

    穿风衣的日子

    香港人好像把那种衣服叫成“干湿褛”,那实在也是一个好名字,但我更喜欢我们在台湾的叫法——风衣。 每次穿上风衣、我曾莫名其妙的异样起来,不知为什么,尤其刚扣好腰带的时候、我在错觉上总怀疑自己就要出发去流浪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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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5/4/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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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157
  • 2025/4/6

    从罗丹得到的启示

    我那时大约二十五岁,在巴黎研究与写作。许多人都已称赞我发表过的文章,有些我自己也喜欢。但是,我心里深深感到我还能写得更好,虽然我不能断定那症结的所在。于是,一个伟大的人给了我一个伟大的启示。那件仿佛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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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5/4/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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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5/4/5

    打电话

    阿克哈啦最早的电话是所谓的“卫星电话”,这种电话不但贵得无法无天,而且通话质量很差,一遇到刮大风天气和阴雨天就卡壳了,打不出去也拨不进来。 后来有人开始使用移动公话,也就是无线电话,形状和一般的座机一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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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5/4/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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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159
  • 2025/4/4

    椰子树与平等

    二十多年前,我在云南插队。当地气候炎热,出产各种热带水果,就是没有椰子。整个云南都不长椰子,根据野史记载,这其中有个缘故。据说,在三国以前,云南到处都是椰子,树下住着幸福的少数民族。众所周知,椰子有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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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5/4/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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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159
  • 2025/4/4

    看画

    看画 上初中的时候,每天放学回家,一路上只要有可以看看的画,我都要走过去看看。 中市口街东有一个画画的,叫张长之,年纪不大,才二十多岁,是个小胖子。小胖子很聪明。他没有学过画,他画画是看会的。画册、画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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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5/4/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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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162
  • 2025/4/3

    黎巴嫩的三棵雪松

    有一个著名的古老神话,说的是昔日美丽的黎巴嫩森林长出了三棵雪松。 众所周知,雪松长大需要很长时间,所以它们度过了整整几个世纪,对生命、死亡、自然和人类进行思考。它们目睹了所罗门派遣的一支以色列远征军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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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5/4/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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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161
  • 2025/4/3

    不是太早,就是太迟

    旅游就是这样。在从前的从前,听见有人小学时已随家人举家欧游,那时候,小学生能够坐飞机算是大事件了,总是羡慕不已。 现在想深一层,十岁未满,坐飞机不过是种虚荣,十岁未满到了水乡威尼斯,没有足够年纪去感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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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5/4/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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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129
  • 2025/4/2

    美与同情

    有一个儿童,他走进我的房间里,便给我整理东西。他看见我的挂表的面合复在桌子上,给我翻转来。看见我的茶杯放在茶壶的环子后面,给我移到口子前面来。看见我床底下的鞋子一顺一倒,给我掉转来。看见我壁上的立幅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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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5/4/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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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115
  • 2025/4/2

    哭电视的母亲

    将要出嫁的女儿开始搬家。先提走了三箱衣服,再拿出一盒化妆品和两个枕头、四个玩偶。最后,搬走了自己房间的小电视。 一直为女儿拉着门的母亲,看见小电视,突然掩面而泣。 女儿呆住了,匆匆把电视放下,过去安慰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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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5/4/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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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105